“泼粪军团”的行动在大多数人眼里都是难以接受和理解的。
最近,一位在开普敦大学学习法律的二年级学生、家住Khayelitsha的23岁男青年匿名接受了《Cape Argu》的采访。他表示,事实上只有一小撮人在幕后策划泼粪攻势;但是,举报这些人却是非常危险的事情。虽然开普敦市政在这方面有悬赏,但在私下里,举报者却可能被冠以“卖国贼”的罪名,遭到严厉的处罚。
这名男青年从2010年就开始参加各种抗yi活动。不止参加过泼粪抗yi,几次堵塞N2的抗yi活动中也有他的身影。他曾经被捕过两次,还挨过无数的橡皮子弹。
他说:“我想改变人们对泼粪抗yi行为的认识。那些不全是无依无靠、失业的可怜人。比如我,我是个学生,家里住的房子很好,有足够的食物。但是,当我返回Khayelitsha的时候,眼前的情况让我震惊,我不希望政府继续这样虐待我们的人民。”
于是,他凌晨1点爬起来,去堵塞N2高速公路;他倾倒粪便、点燃轮胎,和警察搏斗;随后他赶回校园,继续上课。
他表示,在Khayelitsha的各个社区中,大约有15名左右的积极分子在活动。手机网络WhatsApp是他们联络的主要平台。由于当地的群众对政府的不满情绪非常高涨,因此几乎到了一点就着的程度。
这位青年表示,他是青年联盟的活跃会员,这一点不假;但他加入抗yi的原因和政党毫无关系:“我们对省政府的服务水平非常不满,所以,我们没有把大粪倒在DA门口,而是倒在省政府门口。如果ANC上台了,情况没有改变,我们一样会把大粪倒在省政府门前。这种抗yi和政党无关,就是穷人为了争取体面生活的一种抗争。”
上周,开普敦市政安全专员史密斯呼吁媒体不要再用“市政服务引发的抗yi”来形容开普敦的泼粪抗yi行为。他说,很明显这是政治元素支持的抗yi。至于具体的证据,目前掌握在省长海伦泽拉手里。
最近的抗yi愈发频繁和暴力,N2公路上经常出现石头。因此,市政也不得不采用各种方法,包括调查、拍照、悬赏等等方式来应对。
大多数抗yi的组织者都没有什么政党背景。在Khayelitsha,《Cape Argus》还采访了一名37岁的男子,在过去的几年里,他卷入了无数次抗yi。虽然身为ANC党员,但他说:“ANC议员家门前是我们最经常发起抗yi的地方,因为这位议员对社区的需要充耳不闻。”由于已经是抗yi领域的老油条,他几乎可以毫不费力地发起一场抗yi,经验非常丰富:“年轻的时候,我们向大巴和卡车投掷石块,就像其他的年轻人一样;但现在,我会教导年轻人如何在不危及他人生命安全的情况下抗yi,因为我们不想因为抗yi伤害到无辜的人。”不过他们也承认,但人群真正被发动起来,警察的橡皮子弹嗖嗖乱射,场面就会失控。此时发生的暴力、劫掠和破坏现象,抗yi的组织者自己也已经无力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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