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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记者龙辉报导 我们每天都能在新闻上、报纸上或社交媒体上见闻到有关残忍杀戮的报道。媒体头条新闻宣称开普敦是世界上最暴力的城市之一。
在寒冷、黑暗的冬日清晨,普通、苦苦挣扎的男男女女们满怀恐惧地离开自己的家外出开始一天的工作。他们惴惴不安,担心一群持刀持枪的暴徒会突然袭击,抢走他们的手机和他们可能拥有的任何东西。有些人因为无法满足暴徒的要求最终被毒打一顿,以泄他们徒劳无货的怨恨感。
当礼拜者在教堂做礼拜时被抢劫,这表明警察和政府在与罪犯的斗争中失败了。对于一群失去灵魂的残忍暴徒,牧师和他的教众有什么辩护呢?
当一个有严重头痛病史的六岁男孩被带到我面前时,我惊呆了。因为他正值无忧无虑年级中,却患上了头痛病!
前一天晚上,这名小患者的头痛得很厉害,竟然求他爸爸把他的头砍掉。他在无助的父母面前哭了一整夜,因为止疼药并没有减轻小患者的疼痛。他的父母担心自己的儿子患有严重的脑部疾病,因此把他带到医院并向作为医院的我解释,他们想要一个扫描。
当我见到这孩子的时候,他看上去很好,长得很讨人喜欢。
经过一番扫描后,我发现小患者的大脑没有任何病理迹象,而这说明是心理或精神上某种问题困扰着他,于是我决定巧妙地找出他头痛的深层心理原因。
在记录了一段简短的聊天历史后,小男孩悲伤地承认,每当他爸爸出去工作时,而他突然听到枪声时,他都担心会不会是他爸爸会中弹,然后永远不会回来了。
至于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小患者表示,有一天晚上,他爸爸出去买汽车零件,没多久,男孩听到枪声,惊慌失措。由于担心父亲被帮派杀害,从此便患上了严重的紧张性头痛。
在我检查患者的肌肉时,发现肌肉紧绷而柔软。我治疗过几个成年人的紧张性头痛,但这是我第一次治疗一个六岁的紧张性头痛。我劝告他,因为止痛药并不能解决这个男孩的恐惧。
而这名六岁患者的故事只是冰山一角。我敢肯定,一定有成千上万的儿童因为在开普敦公寓发生的肆无忌惮的暴力而遭受头痛、抑郁和焦虑的痛苦。
我所能做的就是尽力安抚这个男孩,但我无法减轻他的恐惧,因为我知道暴力在我们国家已经失控。
孩子们没有办法表达他们内心深处的恐惧。恐惧会影响他们在家里和课堂上的注意力和行为。
我们需要向我们的孩子伸出援手,倾听他们的恐惧和痛苦。我们不能等到他们发生了严重的事情才认真对待他们。
我呼吁我们的政府和执法机构倾听我们的孩子和公民的痛苦和恐惧,而不是空洞地威胁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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