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班的Moyo码头,人们可以看到一条相当清晰的分界线:南边是白人,北边是黑人。
当南非媒体记者前往一家因为“仅仅为白人服务”的俱乐部进行调查的时候,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让他们觉得自己是回到了种族隔离猖獗的1986年,而不是现代化的2016。
当然,记者里是有黑人的,这也是南非媒体故意要试探这家俱乐部的态度。在人们充满敌意的眼光中,记者穿过一系列“仅对会员开放”的表示,走进了Point Yacht Club俱乐部和Durban Undersea Club俱乐部共享的地段。
在这里,除了记者之外,看不到一个黑人。这里是德班的最南端,也是这个城市“白色最纯正”的地方。一位银发的老年白人看着走进来的黑人,惊讶的似乎有些张口结舌的感觉。
在餐馆里面,媒体记者终于看到了黑人:卖酒的、管理的、扫地的、服务的,除此之外没有一个黑人顾客。而且,仅有的几名黑人工作人员一个个畏畏缩缩的,甚至不敢与媒体的黑人记者们对视。
记者们走了出去,外面的海滩上,仍然是白花花的一片。这里的海滩,种族分野似乎非常明确。从这个“白人海滩”向南走,是穆斯林“下海”的地方;向北走,是印度人的地盘。黑人在哪里?记者极目远眺,也找不到在海滩上休闲的黑人。
这个俱乐部,之前因为被媒体曝光“只为白人提供服务”,遭到省长点名批评、市政发起调查。这次记者前来,也是想实地了解一下情况。在记者采访过程中,俱乐部的经历反复表示他们没有禁止黑人消费;只是因为他们的会员审核非常严格。但是正所谓“百闻不如一见”;在记者的亲眼目睹之下,这位经理的解释突然变得非常苍白。
不过,记者倒也看到了“黑白和平共处”的一幕:两名流浪汉,一黑一白,坐在一个大纸袋子上,正在分享着一瓶酒。这样看来,黑人与白人并非生而相互排斥的;那么,究竟是什么让人们渐行渐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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